和二哥马震(1 / 1)
她掏出男人肉棒的动作如今是越来越得心应手了,阮甜心想。
薄薄的一块布料,已经湿透,根本抵挡不住任何东西,肉棒粗直一根,龟头硕大滚圆,早已经蓄势待发的抵在小逼口,像等待着主人的一声令下,以不可抵挡的气势破开逼口。
“哥哥,专心点,可别掉下去了。”阮甜说着,直接拉开内裤狠狠坐了下去,没有一声令下,就这样突兀的撞进去,肿胀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叫出声。
宫铭昊思绪一团浆糊,还要分心操控马匹,没想到她居然直接塞了进去,一时之间被绞的鸡巴发疼,呼吸不稳,“甜甜嘶别心急你会痛的。”
痛?怎么会呢?
阮甜只觉得浑身都在战栗,过电一样,小穴又涨又麻,一点也不痛,反倒是越来越痒,从深处慢慢渗透出来,席卷她的所有神经,小屁股含着半截肉棒上下摩擦,嫩肉挤出更多的淫水润滑。
每吞一下就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在两人的耳畔处络绎不绝,她死死的夹紧男人的劲腰,“啊啊啊进去了,好爽啊啊啊啊,哥哥啊啊啊”
那么大的一根棒子没入了嫩唧唧的骚穴了!啊,被干到最深了,好爽,龟头好大好硬,啊不要再往里面了~啊啊啊要死了~
每一处都被巨大的肉根碾磨,欲望刚被抚平又像春雨嫩芽一样冒出来,怎么也扑不灭,龟头棱角随着抽插的次数在宫口徘徊,想要狠狠凿开秘密花园,进去里面疯狂播种。
宫铭昊咬着牙身子全压在了阮甜身上,要将她砌入身体,融进自己的骨髓,因为这个姿势,白马跑得更快,他们早已经不在马场里面绕圈,冲了出去。
前面有设置给马匹的障碍物,他被阮甜勾的浑身绷紧,汗珠滚落,臀部不停操干,不要命的拔出插进,交合处的淫水被拍成了沫子,两人衣着完好,裙下私处却依旧交合在一起,干的逼口通红。
“啊啊啊啊小逼被肏麻了,啊啊啊哥哥,不要戳甜甜花心呜呜呜好舒服还要肏死甜甜吧嗯啊喜欢好喜欢肏逼嗯啊”
阮甜已经躺在了白马上,所有的力量支撑都是宫铭昊和她交缠的双腿,逼里的肉棒干的难舍难分,每一下的铆足了劲往宫口撞,快感从尾椎炸开,攀升到身体全部,她感觉快要碎掉了,内脏都要被干移位了。
大鸡巴就像一根刺穿她身体的箭,死死的把她钉住,怎么扭动都逃不掉,白马突然抬起前肢高高跃起,阮甜尖叫的扑向宫铭昊,又极快的往后倒去,被男人扣住纤细的腰肢。
“呃啊骚货哥哥差点被你吸死嗯”宫铭昊哑着嗓音出声,身体都在战栗,怀里的人被刚才那一下戳进了子宫,又极快的退出,但是那灭顶的快感让她双眸通红,呜咽着哭出声。
她呜咽着说不出话吗,看来是爽的失了魂,宫铭昊低低询问,“怎么,要爽死了吗?”
阮甜腹部被干的紧绷,可怜巴巴的叫春,带了哭腔:“呜呜呜好爽,被干到花心了要要破了肚子要破了”
她这个样子是骚浪到了宫铭昊的心底,直接拉紧缰绳让白马连续跳跃,粗长的肉根就这样凿进了子宫,他身体都快要站直,在半空中疯狂肏逼,让大鸡巴死死嵌入子宫里,下落的时候阮甜屁股回弹,又被向上送了去,那鸡巴就在她的软肉上狠狠一撞,她喘不上气,爽的浑身颤抖。
“啊啊啊啊不要被肏烂了呜呜呜呜骚穴被肏烂了不要了呜呜呜真的不要了又要泄了啊啊啊啊哥哥啊啊啊啊”
“怎么不要了呢你看看你喷的嘶别夹哥哥快要死在你骚逼里了把你子宫肏烂好不好以后二哥天天抱着你肏上厕所都干着你哦真他妈爽骚货”
宫铭昊任由白马狂奔跳跃,死死禁锢住她的腰,大鸡巴干的稳稳的,任由她摇着脑袋哭喊,软绵绵的摊在自己身上,他早就憋得快要发疯了,终于肏到了心心念念的嫩逼,怎么可能松口。
这样颠簸着干逼,刺激的要命,女孩八爪鱼一样缠着他,被他做的一直哭又只能夹紧双腿,害怕掉下去,子宫里面更紧更湿,针样的软肉又插进了马眼,又疼又爽,情不自禁的低吼出声。
“啊骚货,甜甜好棒,哥哥好喜欢你干死你全部射给你嗯啊肏大鸡巴把你干喷”
两人在这里胡闹,万幸没人看见,白马奔跑的速度快的离谱,高大矜贵的男人气喘如牛,压着甜美的女孩操控着白马跳起下跃,炫技一般,如果忽略怀中女孩晕红的脸,哭泣的呻吟还有飞溅的淫水,谁不称赞一句骑术高超?
阮甜被干的双眼翻白,胡言乱语,小逼被插的红肿,男人的肉棒依旧硬如钢筋,她哆嗦着又高潮了,龟头被浇上,刺激的柱身突突狂跳,宫铭昊一声呵斥,白马缓缓停下,他抱紧阮甜马眼大开,噗噗射出精液。
“啊啊啊”两人抱作一团,浑身战栗,阮甜缠紧他的腰,嫩穴被烫的哆嗦,将正在射精的鸡巴猛的一吮,男人嗯的一声差点载下马。
宫铭昊咬住她的耳朵,“真的想要二哥的命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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