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节(3 / 3)
是彻底的羞辱。
第六位珊尔特·尼托,未婚,和父母在家里教导乐器的音乐教师,在去教堂的路上失踪,七天后被发现在了小巷边。
奥尔把安利雅·戈尔隆的案卷抽了出来。众人陆续将自己的案卷看完,达利安提议:“如果互换的话太浪费时间,我们按照顺序先把各自的案卷讲一遍?”
奥尔脑海中浮现的就是刑侦剧里,一群警察坐在会议室里,对着前边的黑板,黑板上贴着被害人的照片,还有主要线索,只是现在没黑板。
“奥尔,你先?”
“……”想象的泡沫在脑海里破灭,他怎么忘了自己是开始呢?
奥尔站起来,拿着案卷的手有些发僵,虽然和狼人们已经很熟悉了,但这种工作报告一样的场面,还是让他很紧张。
“咳!”咳嗽两声深吸一口气,奥尔把案卷和他的笔记本打开。
毕竟他是真的在认真的解读案卷,该列出来的疑点都列了出来,线索也整理得很清晰,一开始还是有些磕磕巴巴的,但很快就顺畅了起来。
最后,奥尔把本来就单独抽出来的安利雅的卷宗在桌上打开:“从其余五名死者的情况看,缎带杀手的袭击对象是未婚的,有着体面工作,清白名声的女性。
安利雅·戈尔隆是已婚,她虽然可以说是女商人,但钱财都继承自她的父亲,并不太符合工作女性的特点。我怀疑,杀害她的凶手是模仿犯。”
案卷上没写这位安利雅的名声,只说她是深夜独自一人外出参加私人聚会,奥尔不认为这就是坏了,他自己不也是常常彻夜与一群狼人“狂欢”吗?
但这位夫人确实和其余五位女士的状况不符,奥尔他自己都能看出区别,他相信其他警局的警察也是能看出来的,但却依然把她的死归类在缎带杀手里,或许只是……这样更方便吧?
关于戈尔隆夫人的案子,奥尔连嫌疑人都有了——戈尔隆先生,毕竟这案子的情况太像是丈夫谋财害命了“it&039;s always the hband”。
但他根本没见过戈尔隆先生,没有对戈尔隆家的家庭情况做出过任何了解,靠他自己的主观臆断……以目前的这种法律体系,会害死无辜者的。
所以这个怀疑,也只是让他在戈尔隆先生的名字旁边打了一个问号。
“上次码头的案子上,你的推理就让我印象深刻,我从没见其他警察是像你这样破案的。”
奥尔下意识问了一句:“他们是怎么破案的?”
狼人们顿时都微妙的笑了。
“把看着像罪犯的人抓起来就好了。”伊维尔声调尖利的说。
奥尔想起来他被诬陷成是杀害警长的罪犯,那时候他就是“看着像罪犯的人”吧?
“并不都是那样的。”达利安为警察们说了说了几句公道话,“他们也会追问附近的人,查找证物,寻找人证,查找嫌疑人。”
这时候奥尔想到的就是那位被诬陷的皮匠亚当·佩索,有人证无赖万斯·多特,还有物证万斯·多特提供的作案凶器一把折断的水果刀,皮匠就差点被打成铁案了。
会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有一部分出自恶意,但也有一部分是因为警察们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当一个警察。包括原主也包括奥尔,一个是十八岁的高中生,一个是咸鱼了十几年的老咸鱼,他们都不知道警察是什么。
奥尔还好点,至少有电视剧当参考……
“能把你的笔记给我们看看吗?我们应该都要修改一下自己的总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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