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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9)(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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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

又对识墨道:再加一碗甜豆花。

识墨:

好嘛!他方才就奇怪,他分明在和少爷说姜小少爷,怎么突然叫他安排饭食!原来是给姜小少爷准备的!

旁人不知道,但他作为少爷的贴身书童,自然最清楚不过:姜小少爷时常带他家少爷去吃豆花,最爱咸口加辣,其次就是红豆桂花蜜的甜口。

如今听见谢承吩咐,识墨立刻会意,小的明白。

退出书房时,识墨瞥了谢家大伯爷一眼:好嘛!脸色铁青!

姜羡余拿到钥匙从偏门进了卧室,还没坐下,就听见前头一声拍桌怒吼:岂有此理!叫你老子过来!

没错!另有一人附和,今日就算是你爷爷在,也不敢这么和我们说话。

姜羡余不禁皱眉,就听见谢承轻笑一声。

祖父仁厚,顾念手足之情,恐怕如何也想不到,各位伯爷叔爷竟然如此为老不尊!

谢承!!!

哐当一声,似乎是有人踹翻了椅子,说话的声音苍老却又中气十足:枉你是个读书人,就不怕我等告你不敬不孝,叫官府夺了你的功名!

姜羡余听到这里心中一紧,凑到屏风后边偷看。

只听谢承道:诸位尽管去。届时整个扬州城,乃至整个大成朝,都会知道谢家族老倒卖圣人赐下的玉矿产料,侵吞族产,不仅判族背亲,还欺君罔上!

大哥!大哥!

大伯爷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背过气去。

两个兄弟上前扶住身材臃肿的大伯爷,抚着他的胸口给他顺气。

这些人姜羡余都见过,不过分不太清,只能从外貌年龄依稀辨认长幼。

两个叔爷围着大伯爷,排行第五的叔爷却坐在一旁观望,好像事不关己。

差点昏厥的大伯爷缓过来,食指点着谢承道:叫叫你父亲过来!他定不会看着你这个不孝子,用这些似是而非的证据,迫害亲爷爷!

谢承却淡然饮了一口茶:今日请诸位伯爷叔爷过来,就是父亲的意思。

大伯爷神情微变,同两个弟弟交换了一个眼神。

三叔爷看向谢承,脸上带着假笑,道:你父亲怕是糊涂了。他莫非以为,用这些假造的账册就能定我们的罪,让我们退出谢家的生意?

四叔爷:正是!你们二房说账册有假,少了玉料首饰和银子,可各个铺子的掌柜和账房都是你们二房雇佣,焉知不是你们贼喊捉贼!

胡说八道!姜羡余抓着屏风边缘,愤愤不平。

四叔爷说得有理。谢承却道,只凭账册的问题,确实查不出谁在中饱私囊,可若是查清了玉料首饰的去向

大伯爷等人脸色骤变,连一直沉默的五叔爷都有些惊讶地看向谢承。

只见谢承拿出两本册子,道:我原先也不知,咱们家的琅玉斋、金玉阁,在云州、岷州,还有岭南,都开了不少分号。

这些分号在大伯爷、三叔爷和四叔爷的亲戚名下,里头卖的玉器首饰,都刻着咱们谢家的琅字印,收益却从未记入中公族产,这是为何?诸位伯爷叔爷可否为侄孙解惑?

大伯爷几人难以置信地看着谢承。

三叔爷将谢承手中的册子抢过一看,发现对方确实已将那些铺子的位置和经营状况查得一清二楚,顿时瘫坐在椅上。

姜羡余听到这里,终于放下心,看来谢承已经掌握了确凿证据,不会被那些老家伙糊弄。

只是他又忍不住想,谢承发现账册造假至今,前后不到十天,怎么能到千里之外的云州、岷州、岭南查清玉料首饰去向?

并且,前世他离家前,并没有账册造假这事

姜羡余正疑惑不解,就听外头大伯爷开口了。

若非你们二房独占鳌头,我们也没必要出此下策。

没错!三叔爷舔了舔唇,狠灌了一杯茶,我们继承了父亲雕玉的手艺,谢家的生意和名声都靠我们的手艺撑着。可我们名下的铺子,却要交两成收益给你们二房,哪有这种道理!

谢承淡淡抬起眼,三叔爷这话,分家的时候怎不在曾祖父面前说?

三叔爷顿时哑住喉,扭头看向大伯爷。

大伯爷没吭声。

谢承继续道:诸位伯爷叔爷莫非还以为,曾祖父偏心我祖父?

那侄孙来给诸位算一笔账。

当年圣人赐下玉矿,诸位伯爷叔爷跟在曾祖父身边学雕玉,却不懂如何打理玉矿,守着偌大的产业不知如何起业兴家,就将我祖父推出来,说他雕玉的手艺欠佳,头脑却灵活,适合操持此事。

于是我祖父在矿区待了三年,亲自领着人手开矿,二十六才回家娶妻。而后也是我祖父,建议曾祖父教族人雕玉的手艺,这才开起了琅玉斋,因此得圣人赐字。

谢承顿了顿,继续道:后头的金玉阁,也是祖父千里迢迢请来打制金银器的老师傅才开了起来,并将这门手艺教给了四叔爷一家。

此后的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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