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节(2 / 2)
的女士香烟。
傅予沉揿开打火机盖子,火苗重新燃亮。
沈止初却摁住了他另只夹着烟的手。
凉凉的指腹,轻轻落在他手掌的侧面。
他顷刻间便懂了她的意思。
傅予沉顿了顿,将烟咬回唇间,垂颈。
沈止初仰着下颌,将烟头凑过去。
已经有过一次经验,这次熟练多了,火焰平稳地从一支蔓延到另一支。
沈止初还未来得及抽一口,烟却被傅予沉从指间取走,同时,他扣住她后腰,将她摁进怀里,眉眼低着,嗓音也低着,“……你玩儿我呢?”
她不说话。
傅予沉眼睫一落,目光从她的眼睛,移到她的唇上,哑声,“……给亲了吗?”
沈止初双手摁在他胸膛,上半身往后避。
她与他对视,“把烟还给我。”
傅予沉眼睫低着,轻笑一声,“还给你……”
“还”字咬了重音,意思不言而喻。
“明明是我的烟,”他慢条斯理与她算明账,“怎么就叫‘还给你’?”
“你上次不是给我了吗。”
“上次,”傅予沉与她咬文嚼字,像是一丝一毫都不愿放过她,“哪一次?我忘了。”
他嗓子压着一股坏劲儿,沈止初当然听出来了。
她默了几秒,偏开脸,淡淡地说,“那算了,我要走了。”
随着她的动作,形状漂亮的耳朵完全展露在窗外月色的光辉之中,天鹅颈牵出艺术品一样的一条线,柔嫩又脆弱。
在巴黎学艺术的那几年,傅予沉每周都要去蹭雕塑系的课,也经常去看各种人体雕塑展。
究其原因,大概是,他觉得雕塑人体比人更像人。
蓬勃的生命力,不加掩饰的邪恶、情欲……
一切都是赤裸裸的。
不像他的周围,全都是一张张假面,谄媚的讨好的,无非是想与他攀上关系,捞点好处。
但或许,过去的他错了。
眼前的女人,比任何存在都要鲜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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