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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做教员的学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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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川之后再也没有回来,但他的学生帮她缴纳过医药费,期间,奇缘拜托对方给棠棠他们打了电话。

小伙伴来的很快,见她受伤又是一阵担心。

蝉鸣在雨中喑哑,这个夏天被雨水反复刷洗,有人踩着雨季的尾声姗姗来迟,脚步轻盈,被急切簇拥。

她最先看见的是一双红色鞋底掀开的黑色帷幕。皮鞋踩在医院地砖上唱响的节奏入耳。

男人迟了一天半。

“好久。”

靠坐在床头的少女嘴上抱怨,目光中带嫌弃。

她消失到现在已经超过48小时,这个视奸狂居然来的最晚。

谭扶修垂下眉眼:“可以补偿你吗?”

他这两天被谭健缠的很紧,偏偏taylor被他派出去了,lei又必须协助他和老家伙周旋。

错误已经发生,就没有解释的必要,小姑娘也从来不是需要无用解释的人。现在他能做的只有弥补他们之间的信任,不管奇缘对他是什么看法,至少她一直在信任他。

芥蒂的种子一旦生根,再难瓦解。

谭扶修不能放任他们的距离被拉长。

他说:“你可以向我提任何一个要求,只要我能做到。”

这个提议说进奇缘心底了,栾川之后再也没有回来过医院,原设想的计划被彻底打乱,迈进真相的一条腿因为找不到理由僵直在原地。

人不就她,她就人。

奇缘对上男人的眼:“那我要做教员的学生。”

她坐直身体,抬手向谭扶修展示自己的手:“你看我手指这么好看,牌洗的那么烂是不是太委屈它了?”

谭扶修一眼看穿她的小心思。

什么洗牌才想做教员的学生这样的鬼话

分明才缠着自己学习过。

她找理由真的一点也不走心,吃准了他会同意。

小姑娘有别的目的,她不准备跟他透露。

但谭扶修还是说

“我会安排。”

肌肉拉伤修养过程只耗时半个月,手臂上的枪伤再次结痂。

把奇缘塞进栾家的过程并不困难,借着谭氏的背景,再配合奇缘自身记牌天赋。所以,当栾川的首登记新生时,看到眼熟的女孩难免惊诧。

“哎?是你啊,你伤好了?”

“是啊,我大好了,怎么称呼你?”

学生挠挠头,笑着向她眨了眨眼:“叫我栾一就好。”

少女很是活泼,凑到他身边仰头看他:“栾一?那有没有栾二,栾三?”

被老师打发来的幽怨情绪在少女治愈的笑容下消散,栾一拿着登记表失笑道:“你别说,还真有栾二栾三。”

奇缘笑的合不拢嘴,眼神却透过他将人看穿。

明明是栾川的学生。

老师难以揣测,怎么带出个实心眼?

干净元气眼睛里藏着独属大学生的清澈,迈着轻快步子和少女并肩,满是青春活力。他像是才反应过来。

“诶,你怎么在这?”

“我之后跟教员学洗牌。”

栾一站住,转身看她。

洗牌?

“我记得你是圣克莱尔的学生吧?”

一个赌手,不会洗牌?

少女摇摇头,回答他心里的疑问。

“不会啊。”

栾一不信,带着她走到一张小桌前顺手递给她一副扑克。

“洗给我看看。”

本就拥有的技能没必要再学。

奇缘叹气,一副花牌落入手中像是有了生命,熟练的甩出花切,各种花把式落入他们眼中。

“我真的不会洗牌,这种东西太难了”

说话的同时,只见指尖轻捻纸牌,手腕自如翻转,层层迭迭着翻飞,一摞摞拉长跳入另一只手,动作潇洒,如果此时有认识谭扶修的人在场,一定能发现少女身上的气势与男人完美复刻。

奇缘叹气:“我真的不会洗牌。”在栾一的视线下,原本乖顺的纸牌忽的叛逆起来,猛地炸开。纸牌在空中飞舞。

少女摊手。

她再次重复:“你看,我真的不会。”

栾一招手请人来收拾,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奇缘面不改色,在他面前头越埋越低。

“以后叫我师兄。”栾一说。

这是让她留下的意思了。

奇缘立刻惊喜喊道:“师兄!”

事实上,心眼这种东西也是能装出来的,至少从她说不会开始,栾一就让她练习切牌。

对上奇缘埋怨眼神时还会严肃的劝阻——

不能心急

学洗牌要慢慢来

青灰色青砖错落有致,四四方方的大院内种植了无数鲜花,随处可见,学习切牌的新生一连几天被留在院子里,其中属少女最为特别。

同为新生,她的切牌手法新颖又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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