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吻H(1 / 2)
方才那个吻的冲击还残留在身心,洛华池憋着一口气,也顾不上怜惜才高潮过的景可,撑在她身上,直接用最传统的体位就开始大开大合地肏干。
不能听到她的叫声,多少还是有些败兴的。
好在洛华池已经解开了控制她身体其他地方的内力,从上往下将她往床上钉时,景可就会拼命抱住他,手臂勾着他后颈,腿也缠住他的劲腰,努力地将身体往上挪,以求不被顶弄太深。
洛华池当然没这么好心让她挪,明明在做这么舒服的事,明明是她说的想高潮,她怎么能躲?
于是又是一记深顶,让她抱自己满怀。
景可不愧是练武的好苗子,身体结实柔韧,被她这样瓷实地抱住,洛华池有种被填满的错觉。
好像他自从那晚看见景可跪在自己面前后,意识到自己残缺的那一块,在她的这个怀抱里被短暂地弥补上了。
这种被她抱住的感觉,让人有点沉迷。
洛华池情动时面色酡红,他偏头,用脸颊轻轻磨蹭着景可的额头,身下抽插的动作却是毫不留情。
高潮多次的穴肉早就已经软烂,此刻虽然紧紧吸附着来回捣弄的肉棒,却无力阻拦它的入侵,还被肏上了一个小高潮,又从穴口汩汩溢出爱液。
洛华池越做越兴奋,每次深入都用力撞击那处敏感的软肉,不断延长着她的高潮。抽搐的穴肉一会儿缠住他阴茎不放,一会儿又无力地松开流水,被抽插的阴茎翻出来,又被微凉的空气刺激。
景可的嘴被封住,整个房间除了肉体拍撞声和床架轻晃声,就只有洛华池低低的喘息声了。
“啊嗯……好热,好舒服……哈啊……”
他呼在景可耳边的气息让她一个激灵,绞着他的穴肉死死收缩几秒,洛华池自然不会因为这个而停下动作,报复般地重肏回去。
“……唔……咬得真紧……”
背上传来微弱的痛意,洛华池垂眸。
景可受不住这般的快感,她被干得神志不清,已经忘了自己先前看见他身上痕迹的愧疚,边发抖边抓挠着他的后背。
她没收力,抓得很深,血腥味从他后背隐隐逸散开来。
因为多年服毒,洛华池对身体上的疼痛没有太大感觉。但他对气味很是敏感,自然是知道自己后背被抓伤了。
虽然他并不在意,不过空气中的血腥味多少提醒了他景可的状况。
“嗯…说是高潮了……就说吻我的理由的……”他停下动作,骨节分明的食指和中指翻开贴着柱身的阴唇,里面的小口正裹着肉棒往外吐淫液,“……但你这不是一直在高潮吗?”
洛华池盯着那痉挛的穴口几秒,解开了景可嘴上的禁制。
但她早就爽得不知今夕何夕了,瘫软在床上,浑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下身的快感中,就算能说话了也只是张着唇喘息。
洛华池脸色阴沉几分,忽然捏起红肿的阴蒂揉搓。与此同时,他方才停下的动作也继续,就着软烂的穴大力肏弄,每次都顶进最深处。
景可顿时绷紧了身体,她挺起腰,嘴巴张开却只能发出微弱的气音,被他干得在床上一晃一晃。方才还有力气挠他的手,此刻也只能虚虚攀住他臂膀,防止自己被肏太深,最后还是被抵住了那块软肉研磨。
肿大的肉蒂被揪在指尖毫不留情地捏扁拉扯,尖酸的快感席卷全身,眼前一阵阵白光闪过。景可试图往后躲,却被他压在床上退无可退。
最终在多重刺激下,她穴内咬着还在顶弄的阴茎,穴肉深处激烈地收缩几下,穴口喷出一大股爱液,就这么抵达了一个堪称可怕的高潮。
洛华池被她绞得想射,自然不会在关键时刻停下来,被肏成烂泥的穴也无力再阻拦,他又深又重地捣弄了数十下,最终射在她体内。
他的身体早就在毒谷之时被毒伤了根基,自然不怕景可会怀孕。
洛华池射完,懒懒地趴在她身上。
景可身体素质很好,即使被他这么压着也没什么负担。只是她方才经历了这番刺激的性事,此刻双眼无神,嘴唇微张,舌头耷在嘴角,一副失神的样子。
洛华池欣赏了一番,忽然想起她方才的吻。
他也俯下身,含住她下唇吮弄了一会儿。有点新奇的感觉,又湿又滑,和她吻自己的触感有点像,又好像不太一样。
他又用自己的唇蹭了蹭她的舌尖,有点痒如像羽毛刮过心尖般酥麻。
洛华池忽然觉得,没必要问景可为什么要吻自己。
左右不过会得到一个无聊的答案,就像刚刚和她的性事一样,有什么必须做的理由吗?
只是顺从本能罢了。
他起身,慢条斯理地开窗,散去房中的气味。
红棠正在院外等候,见他出来,收起长鞭。旁边几个双眼无神的药人侍从,顺着打开的门缝鱼贯而入。
“厢房的被褥,收拾完扔了。”洛华池吩咐道。
想到自己荒唐一夜也就算了,竟然第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