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锦瑶搂着谢父的脖子,声音清澈而纯真:“爷爷,爸爸呢?为什么不见爸爸?”
谢父的面颊抖动,声音平静道:“爸爸有事,过些日子才能来看瑶瑶。”
谢锦瑶委屈巴巴地说:“可是瑶瑶想爸爸了。”
谢父无以对,沉默地抱着孙女坐进车内。
天亮后,整个京市权贵圈,都知道谢澜之没了。
今天就是谢澜之下葬的日子。
最先到达的是褚连英、柳苼两人,他们携妻子前来吊唁。
秦姝倚坐在阳台的椅子上,沐浴在晨阳中,面色平静无波,眼底闪过沉思。
“澜哥!!!”
就在这时,大厅内传来褚连英、柳苼的哽咽哭声。
两个位高权重的人,狼狈的跪伏在地,嚎啕大哭,声音撕心裂肺。
秦姝侧眸望向两人,眸光闪了闪。
这是谢澜之从小到大的手足兄弟,也是谢家一直以来的助力。
秦姝瞥向坐在身侧,面色空白,不知道在想什么的阿木提。
“你把他们两个带过来,顺便去楼上看看,我大哥跟凯尔起了没。”
“好——”
阿木提起身离开,走到哭嚎不止的褚连英、柳苼身边。
不知道他阿木提说了什么,褚连英、柳苼两人的哭声顿住了,通红双眼望向秦姝所在的阳台方向。
阿木提拍了拍两人的肩膀,转身往楼上走去。
没过多久,柳苼、褚连英来到阳台。
柳苼声音沙哑:“嫂子节哀。”
褚连英泣不成声:“嫂子,究竟是怎么回事?澜哥他怎么就没了?!”
他至今都不敢相信,他步步为营,运筹帷幄,万事尽在掌控的澜哥,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
秦姝轻抬下颌,淡声说:“坐下说。”
柳苼、褚连英对视一眼,坐在秦姝的对面。
秦姝垂下头,眼底掠过一抹痛色:“澜哥是因为我出事的,是我牵连了他。”
柳苼面色一沉,语气危险地问:“是被人暗算了吗?”
他放在双膝上的手,紧紧攥成拳,大有秦姝点头,他就会大开杀戒的冲动。
秦姝轻轻摇头,清冷眼眸凝着柳苼、褚连英:“不是被人算计,澜哥是为我而死,我现在能坐在你们面前,是澜哥用命换来的。”
“”
“”
褚连英、柳苼听得一头雾水。
秦姝话音一转,又道:“从今以后,谢家再没有谢澜之这个人,但你们的澜哥永远都在,他可以是任何人,你们明白我的意思吗?”
褚连英瞪大双眼,脱口而出:“澜哥还活着?”
柳苼也意识到什么,试探地问:“瞒天过海?澜哥有其他行动?”
秦姝面无表情地看着两个人:“澜哥的确死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