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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说话,大家都可喜欢跟外面的小朋友玩了,你们可以交换下名字啊
说着她便上前,准备去拍方知著的被子,陈念赶紧站起了身,道:不用了。
苏院长和警察都看向了她。
我叫陈念,我记得家里的地址和电话。陈念道,我这就跟你们出去。
苏院长高兴地一拊掌:这就好这就好!你走丢了爸妈多着急啊!
陈念对警察道:我不是走丢的,我是自己过来的。
警察问:那叔叔送你回家好不好?
陈念摇了摇头:不用,打个电话让他们来接我就行。
她顿了顿:明天我还会再来的。
虽然这句话让苏院长和警察都露出了一脸的惊奇和疑惑,但这话并不是对他们说的。
这是陈念给方知著的承诺,我明天一定会来的,后天也会来的,大后天也来,直到你接受我这个朋友。
陈念的父母是和老师一块来的。
学校正上课呢跑丢了孩子,这是谁都担不起的责任,语文老师温灿就是班主任,追陈念追得岔了气,蹲在地上好久没缓过来。
发现孩子追不上以后,她立马给陈念家里打了电话。陈念的爸爸陈军杰是一名政府工作者,每□□九晚五按时上下班,妈妈刘春花是位裁缝,会在家里接一些服装定制的活来干。
总体来说,是条件不错的家庭,又只有陈念这么一个宝贝女儿,所以电话接通后,妈妈活不干了,爸爸也立马请了假,两人兵分两路,一个去学校了解情况,另一个去陈念常玩的地方找孩子。
找了快两个小时,没寻见人影。
刘春花都快急疯了,几人去报警,刚把事情说明白,家里就接到了来自派出所的电话。
一番折腾,终于着急忙慌地来到了福利院,见到了坐在院长办公室里的陈念。
刘春花上上下下扫了一遍女儿,看见她除了眼睛哭过有些红肿之外,其他都是浑全干净的,一口气放下来,冲上去对着陈念的肩膀就是一巴掌。
你犯什么病!有什么事不能回家说!平时怎么教你的!边骂着眼泪边往下掉,你跑这儿干嘛来了!不就说了你两句,直接离家出走是不是!
一旁的警察把人拦了下来:这个你不要激动,孩子找着了就好,别打孩子,打了更要跑。
真是火上浇油,刘春花指着陈念喊:我平时哪里打过她!你问问我打她吗!
行了行了。陈军良双手按在她肩膀上,说话声音小小的,别在警察面前吵。
刘春花呼出口气,又抹了两把眼泪,抿着唇不说话了。
警察道:孩子跑这么远,具体的情况还是要和你们父母了解一下,你们看,谁过来
陈军良抬手:我来我来。
行。警察看了刘春花一眼,别打孩子了啊。
刘春花没应声,屋子里的人哗啦啦一下子出去了大半,只剩下了刘春花和陈念。
陈念抬头看着自己的母亲,虽然七岁已经有很成熟的记忆了,但穿过时光回来,再见
父母,还是有让人心里酸痛的震撼感。
那个时候,妈妈可真年轻啊,头发又黑又密,眼角额头也没有那些消散不下去的纹路。
陈念知道她妈妈不会再打她,刚才也就是一时气急。妈妈的确是个急脾气,情绪上头的时候什么话都能说出来,过后了又自己一个人窝着后悔。
她带着方知著跟妈妈出柜的时候,妈妈就是这样,气急了那一巴掌落在她脸上,往后好些天不接她电话,也不准她回来。
但没过两个月,妈妈就妥协了。往后的日子里,妈妈说服了爸爸,两个人对方知著比对自己的亲女儿还要好。
因为妈妈觉得,搞同性恋在这个社会里会很委屈,而方知著一个大明星,那么漂亮那么优秀,跟陈念搞同性恋,就更委屈了。
陈念抬起胳膊蹭了蹭眼睛,觉得自己真是活回去了,还没说什么话,光是看着妈妈,就想哭。
刘春花到了她跟前,把她的胳膊打了下去,从包里拿出纸给她擦鼻涕眼泪。
衣服脏死了,眼睛乱揉搞坏了变近视眼。
陈念吸吸鼻子,止住了眼泪。
妈妈又道:你委屈得不行哦,你委屈了回来和我哭啊,你跑这么远干什么?
陈念道:我没有委屈。
如果是成人的声音,大概是个正经表述的话。但陈念现在到底是个孩子的身体,这话配着七岁的声音说出来,软乎乎奶嘟嘟的。
更何况她今天哭了这么久,嗓子还有些哑,听着真是比委屈还委屈,可怜到家了。
行了行了。妈妈凶她,我以后不说你了行不行,不就让你多吃点青菜吗
原来妈妈嘴里中午的吵架是为这事,不过陈念的脾气一部分随了她妈,有时候那个轴劲上来,还真可能为了多吃了一口不喜欢的菜而离家出走。
现在想来,就会觉得很好笑。
妈妈手里拿的纸还捏着她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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