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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你所见憋早恋嗷(2 / 2)

的却乌。

看来他最后还是将翅膀收了回去,比之上台时多披了件厚重的黑羽斗篷,黑发衬得他的脸色雪白,嘴唇却红艳得像刚吸完血,那双银色的眼睛原本黯淡无光,抓住柏诗的一瞬间突然亮得骇人,他皱着眉,死死盯着她:“……向导?”

柏诗本来就心虚,差点没被他吓死,她不占理,想骂人气势都不足,唯唯诺诺地回了句:“对。”她抽了抽手,“能先松开吗?”

却乌无视了她的请求,狩猎般的视线丝毫未缓,他像要将她刻进视网膜里,看得很用力,甚至不由自主凑过去,他盯着她的眼睛,偶尔瞥一眼她的鼻子和嘴唇,柏诗在那双泛光的眼睛里看到了明晃晃的食欲。

柏诗:?

果然又是个有病的。

眼看他即将贴上自己的脸,柏诗扬起另一只手准备随时给他一耳光,她发现自己好像觉醒了某种专克哨兵的技能,当然仅限男人。

那巴掌最后还是没打下去,却乌踩着柏诗爆发的底线松开她退了回去,表情一抹又是位矜贵的少爷,他没解释自己这么做的原因,也没问柏诗出现在这的目的,最后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莫名其妙。

柏诗甩甩手,但可悲的是她竟然习惯了。

如果她真的理解了这些哨兵的脑回路那她离疯也不远了,到时候家也别回了,大家一起去精神病院排排坐分果果。

她很快将这件事抛诸脑后,继续在通道里摸索,似乎所有的坏运气都消耗在刚刚遇见的人身上,这回进门后的长廊有一间半掩的拱门,明亮的光从扇形开口泄露在通道里,柏诗走过去透过缝隙悄悄往里看了眼,被局限的视角只能看见搁在椅子上染着血的旧衣。

终于找到了!

她扶住门,在上面敲了敲,声响传进去,里面的人说了声请进。

于是柏诗推门进去,轻手轻脚的,没了门的遮掩视线陡然开阔,江猎背对着她,裸着上半身,甚至腰带也解下来丢在一边,宽阔而蓬勃的背肌因为抬起的手臂显出条条颜色更深的沟壑,脊骨凸起得明显,两边又稍稍凹陷,骨与肉就像分离开,骨有瘦削的美感,肉有饱满的紧实,近腰的那一块裹了两层白色绷带,虽然内里换成了坚硬的机械,但外面包裹着的还是自己人类的血肉,所以依旧会流血。

他的裤子因为失了松紧落下去,将将卡在一侧凸起的髂骨上,再往下,就要露出更深的线了。

听见敲门的江猎还以为是去而复返的工作人员,走过来的脚步声却又不那么像个男人,他毫无防备地转身,一只手举高了攥着绷带的一头,另一头被他咬在嘴里,长发散的零零落落,不知道为什么都被他拢到右边贴着脖子,看见来人是柏诗后江猎的瞳孔骤缩,一动不动地僵在那,连胸膛呼吸的起伏都微弱很多。

柏诗其实并不尴尬,裸着上半身的男人她已经看过很多,但为了照顾江猎的情绪还是捂住眼睛,转过身,“对不起?但我听见你让我进来才进的……”

身后沉默了好久,柏诗没听见他有什么补救的动作,应该是还没反应过来,她张开嘴想提醒他可以穿上衣服,江猎却先她一步说了话:“没事。”

他的声音在这短短几十秒内突然变得喑哑,“转过来吧,一具千疮百孔的身体而已,没什么好藏的。”

柏诗迟疑着转了身,视线慢慢回到他身上,她的目光像有温度似得,将江猎的皮肤烫得升温,可惜他本就黝黑,即使浑身爬满红色也看不出什么。

原本被他咬住的绷带已经落到地上,很长的一截,柏诗走过去捡起来,触碰到的地方浸满了黏糊糊的湿意,应该是他的口水,“你为什么在自己给自己包扎?医疗组不管你吗?”

她没将那截绷带递过来,江猎也没去索要,但视线一直凝滞其上,尤其是柏诗挪动的突然变得亮晶晶的指尖,“他们已经帮我处理了大问题,这些小事就不用麻烦他们了。”

顿了顿,他还是说出来:“他们按时收费。”

柏诗:“这个公司不报销吗?”

江猎:“报的。”

“我只是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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