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云硕拿了药,跟刘安国一起去了隔壁。
陆江庭已经用清水为自已清洗了伤口,但是血还在流。
刘安国见状,拿了药过去,“你这伤口得消毒,你坐下来吧,我帮你弄。”
陆江庭轻轻点头,坐在凳子上,任由刘安国折腾。
易云硕见他双眼无声,便问他,“江庭,你这是咋的了?”
陆江庭不想跟他说话。
易云硕又道:“有什么不开心的就要说出来啊,没准儿咱能帮你呢?小心憋得多了,憋出什么心病来。”
旁边刘安国也道:“这心病可不像这伤,好治。心病是特别难治的,一个弄不好能把人逼疯。”
能不能疯他不知道,但他确实能意识到自已的思想压力很大,经常难过得想哭。
要不是父母需要他,晨晨需要他,他都不知道自已该怎么活下去。
“没什么事,就是家里地方小,睡不下,我就回来了。有一段路没有路灯,看不见,摔了一跤。”他的情绪已经逐渐稳定下来,思来想去还是没把家里那些破事说出来。
主要是这里有易云硕,这个大嘴巴,让他知道了,等于是拿着大喇叭去院子里喊。
要是只有刘安国,没准儿他就说了。
“唉!”刘安国叹气道:“你说你这日子过得……爹娘妻儿都来了,还不如你前两年一个人在的时侯呢。”
他跟陆江庭也算是认识很多年了,虽然以前上学的时侯不跟他们一个宿舍,但跟陆江庭也是很熟的。
他依稀记得曾经的陆江庭很阳光开朗,万没想到短短几年过去,他的面相都变了,变得一脸阴郁。
从什么时侯开始变的?
王建军牺牲起。
刘安国帮他处理了身上多处伤口,易云硕也就打着哈欠离开了。
“没啥事我就走了啊,明天还得上班呢。”
他看了看那伤,还真是摔出来的,没啥好玩的事。
等易云硕一走,刘安国就低声道:“他走了,江庭,到底出什么事了?”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