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维护明远大师,仿佛是他最忠实的信徒,若不是明远大师清楚地记得,这位年轻的安国公府老夫人,每次来宝云寺上香都找借口拒绝捐献香油钱的话,他都要信了。
在场也鲜少有人觉得,沈绾梨的能耐会在明远大师之上,所以听到程茹烟的话都微微点头,觉得之有理。
沈敏冷笑:“既然明远大师比我家绾梨要能耐,那他也当能辨出邪祟所在才是,怎么会同那两个贱人一起冤枉我家绾梨?若不是他嫉恨我家绾梨曾经抢了他的风头,他怎会跟那两个贱种走到一起?”
经沈敏和程茹烟这么一吵,那些个原本还觉得明远大师超然物外的夫人小姐们,思路也都被理清了,这会儿也觉得明远大师仿佛没有那么高高在上了,甚至私心里觉得,沈敏说得好像挺有道理的。
沈绾梨都想要给沈敏和程茹烟搭个台子了。
这两人结合在一起攻击力还挺强!
明远大师嫉恨我坏了他好事不假,但他跟沈念娇和柳凌霄走在一起,可不是因为我。
重新听到沈绾梨的心声,侯府众人都是一愣,下意识都有种偷听的心虚感,但紧接着便明白,这是沈绾梨想让他们听到的。
那是因为他们都是明远大师的儿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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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袈裟宽袖下的手指微动,却震惊地发现,那个被沈绾梨符咒控制住的鬼魂纹丝未动,丝毫不听他的号令。
沈绾梨将明远大师的面色收入眼中,轻笑了声,然后当着众人的面,缓缓绕到了那个鬼魂的身旁。
程茹烟惊呼:“大家快看,金光照出来的鬼影压根不是平宁县主的!是一直站在她身后的那个鬼魂的!”
惊慌失措的众人经程茹烟这么一提醒,才发现,沈绾梨从方才的位置离开后,她脚底下的鬼影并未随着一同离开。很明显,那个鬼影并不是沈绾梨的,而是她身后那个鬼魂的!
秦芙这时候也忙道:“本王妃就说平宁县主这般良善之人,怎么可能会是邪祟?原来邪祟另有其人啊!”
谢芳林的闺中密友林夫人也心有余悸地拍着胸脯,“真是骇人。好在平宁县主自身有非凡手段,这若是换作旁人,有这么个鬼魅跟在身后,又在明远大师的法器下被照出了鬼影,这会儿估计都已经含冤被焚了吧?”
沈敏暗暗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阴阳怪气了起来:“要我说今日这事儿也真是稀奇。怎么陆侧妃和柳凌霄指证我侄女是邪祟,这么巧就有只真邪祟躲在绾梨身后,让明远大师照出来鬼影呢?”
程茹烟讥讽了沈敏一句,“哎哟沈敏你这话说得,难不成是明远大师和你那两个外室子合谋陷害你侄女不成?明远大师跟平宁县主无冤无仇的,为什么会针对她这小姑娘?就算之前她抢先在明远大师下山之前平定了鬼胎之乱,受了封赏,明远大师这般淡泊名利,也不至于将这事儿放在心上吧?”
明远大师听着笑容微僵。他差点以为程茹烟是真在帮他说话呢。
沈敏又跟程茹烟掐起来了:“不然呢?如果他们不是一伙的,难不成是明远大师学艺不精?我家绾梨都能看得出来的鬼魂,他却看不到?连一个闺阁女郎都比不上,他还算哪门子大师啊?”
在场还是不少贵妇信服明远大师的,听到沈敏这话都不由皱眉,觉得她过于冒犯。
但程茹烟的声浪比在场所有人都要高,“沈敏!你在胡说什么?明远大师那可是宝云寺主持,闻名四国的得道高僧,皇上和太后娘娘的座上宾,怎么可能徒有其名?怎么可能还不如沈绾梨?”
程茹烟表现得十分维护明远大师,仿佛是他最忠实的信徒,若不是明远大师清楚地记得,这位年轻的安国公府老夫人,每次来宝云寺上香都找借口拒绝捐献香油钱的话,他都要信了。
在场也鲜少有人觉得,沈绾梨的能耐会在明远大师之上,所以听到程茹烟的话都微微点头,觉得之有理。
沈敏冷笑:“既然明远大师比我家绾梨要能耐,那他也当能辨出邪祟所在才是,怎么会同那两个贱人一起冤枉我家绾梨?若不是他嫉恨我家绾梨曾经抢了他的风头,他怎会跟那两个贱种走到一起?”
经沈敏和程茹烟这么一吵,那些个原本还觉得明远大师超然物外的夫人小姐们,思路也都被理清了,这会儿也觉得明远大师仿佛没有那么高高在上了,甚至私心里觉得,沈敏说得好像挺有道理的。
沈绾梨都想要给沈敏和程茹烟搭个台子了。
这两人结合在一起攻击力还挺强!
明远大师嫉恨我坏了他好事不假,但他跟沈念娇和柳凌霄走在一起,可不是因为我。
重新听到沈绾梨的心声,侯府众人都是一愣,下意识都有种偷听的心虚感,但紧接着便明白,这是沈绾梨想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