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南军队,不论是水军还是其他。”
“另外,安南之战一旦打响,安南内部可能会出现若干力量随之揭竿而起,这些力量很可能会在观望之后决定臣服大明。”
“颍川侯、西平侯那里受降不受降我不管,我只要求一条:敢造反的,一律杀了,水师不受降!当然,这条命令只限于马江以北。马江以南的事,暂且交给制蓬峨,这个家伙磨刀霍霍了这么久,也该有动作了。”
赵海楼、张赫、高令时等人连连点头。
造反的不受降,是有深层次考虑的,这些人能在安南不稳时造反,自然也能在大明控制交趾不稳时造反,这就属于妥妥的不安定之人了。
都不安定了,自然要除掉……
顾正臣下令:“让全军准备,后日,也就是正月初三,第一战拿下海防。我们水师不必按照征南大军的节奏来,各自为战,等到需要的时候,再说一盘棋的事。”
张赫、赵海楼等人领命。
与此同时,制蓬峨也开始了最后的动员,看着集结起来的三万六千军士,心中百感交集。
这是占城国的精锐,也是唯一可以拿得出手的力量。
抽出这些军士北上,占城王城就只剩下了三千老弱,还有五百王宫护卫。
但——
这不是一场军事上的冒险,而是一次军事上的狂欢。
丢失的土地,也该回来了。
丢失的百姓,也将成为重回占城!
制蓬峨检阅着军队,抽刀朝天,以洪亮的声音喊道:“此番征战,意在收回失去的土地,安南施加在占城身上的耻辱,便通过这最后一战——洗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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