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儿子:“我……我是为你讨公道啊!她……”
“讨什么公道?”傅闻州闭上眼,声音透着深深的无奈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痛楚,“我的死活,跟她有什么关系?她凭什么要救我?谁让你去自取其辱的?”
他这些话,既像是对时俪说,也是对他自已说。
时俪彻底懵了,随即是巨大的委屈和愤怒:“逆子!你怎么能这么跟我说话?!我是你妈!我是为了你!颜黛那个贱人……”
“出去。”傅闻州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仿佛用尽了力气,“我累了。”
“我不想听你在我面前骂她。”
时俪被儿子冰冷的态度刺得浑身发冷,“好好好,别人家是女大不中留,我们家是儿大不中留!算你妈自作多情行了吧!”
她捂着脸哭着冲出了病房。
走廊里,时俪靠着墙呜咽,她不明白她到底哪儿让错了?
傅渊因为前阵子男模的事情,对她的苦痛视而不见,连看都不想看她一眼。
“伯母……”一个轻柔带着关切的声音响起。
时俪泪眼模糊地抬起头,看到林茵站在她面前。
小姑娘红肿的眼睛里还带着泪,双手缠着厚厚的纱布,看起来比时俪更狼狈可怜。
“您别太难过了,傅总刚醒,麻药过了伤口疼,心情肯定不好,不是故意凶您的……”她声音温软,带着恰到好处的安抚。
时俪这才第一次认真打量眼前这个姑娘。
刚才在病房里光顾着告状,没细看。
此刻仔细一看,这姑娘眉眼间……竟有几分像颜黛,但气质完全不通。
眼前这个女孩温顺又温柔,哪像颜黛那个泼妇,浑身都是刺。
“你是……”时俪抽噎着问。
“伯母,我叫林茵。”林茵微微垂眸,声线努力保持甜美,“傅总他现在已经没事了,看到他醒了,我也就放心了。”
“是你?”时俪猛地想起林茵那双惨不忍睹的手和宫野的话,眼睛瞬间亮了,“是你拼命用手把闻州挖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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