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机会,她是彻彻底底死翘翘了啊。
这件事她没办法跟任何人说,因为听起来大概是像疯疯语。
傅闻州还是不死心,“我只是想你来看看我,这个要求你都不能记足吗?”
“十年的感情,你都忘得干干净净了吗?”
“你记不记得有一次你拍打戏扭到脚,我每天晚上帮你揉脚,没让你的脚下过地。”
“现在我的腿断了,我不奢求你照顾我,我只想你再见我一面。只要你通意,我立马给灾区追加一千万捐款。”
颜黛愣住了,他还真是知道怎么拿捏她的软肋。
这么诱人的条件,叫她怎么拒绝。
犹豫了片刻,她轻声说了个:“好。”
颜黛终究还是来了。
为了那1000万善款。
深夜,病房区格外寂静。
颜黛戴着口罩帽子,悄然推开门。
病房内只亮着一盏昏暗的壁灯,映出病床上男人紧绷的轮廓,以及坐在床边椅子上,正小心翼翼试图给傅闻州掖被角的林茵。
林茵听见动静,愕然抬头,看清是颜黛时,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惊愕和强烈的敌意,随即化为楚楚可怜的委屈,下意识看向傅闻州。
“出去。”傅闻州的声音低沉而清晰,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目光只胶着在门口那个纤瘦的身影上,仿佛林茵不存在。
林茵身l一僵,脸色白了白。
她咬了咬唇,不敢违抗,只能低着头,像被正宫驱赶的佣人,脚步踉跄地走了出去,轻轻带上门。
门关上的瞬间,病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人,空气仿佛凝固了。
傅闻州撑着床沿,额角瞬间冒出细密的冷汗,左腿传来的剧痛让他几乎窒息。
但他不管不顾,咬着牙,硬是拖着那条打着厚重石膏的腿,挣扎着要下床,动作笨拙而艰难,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目标只有一个——靠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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