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知道?”
霎时间哑然,她怎么可能听不出小咪嘴里问的意思。让金主知道自己被欺辱的事情目的是什么──不过是为了让他为其出头。
为一个女人和一个地位相当的人出头──这件事情在他们自私自利的男人眼里是可笑可耻的。
而她简直想都不敢想,更不敢奢求。
她缄口不言,小咪自心中有数,不再谈论话题。
她从地上带来的一个大袋子里掏出一沓红艳艳的人民币,“啪──”的一下摆在桌前。
“这是做什么?”刘知溪不解问道。
“卖酒的钱。”
“那不应该给璃霏吗?”
蒋璃霏忙摆手:“不不不,这钱是那个人给你,专买你的酒。你还是收下吧,不然我会不心安的。”
刘知溪扫了一眼桌上厚厚一沓钱,迟疑不决:“可这钱少说也有十万,我一个人独吞了岂不是太…”
她没敢直说。
小咪把钱往她那处推,“昨晚要不是我手快把这沓钱藏起来,说不定早叫那帮人给独吞了,要真是被他们收了,你和璃霏一分钱也别想拿。拿不到钱还遭一顿毒打,璃霏还被怪罪,身上一点好处都没沾上,你服气吗?”
刘知溪没再说什么,顺势收下了那一笔钱。
─
时间过得很快。
身上的伤并不重,刘知溪只在医院住了两天,按照医生的指示按时吃药忌口,隔了半个月才回医院复查。
自己一个人来,因为懒得收拾带上口罩遮住了较为憔悴苍白的脸色,上身套着一件宽松的淡蓝色防晒衬衫衣,后扎个松松垮垮的低丸子头,习惯性地埋头走路,外加身高不高,埋进人群里,完全是注意不到的存在。
刘知溪早就习惯了,也乐在其中。
不被人注意有不被人注意的好,这样少了被人凝视的不自在不从容,她也不用时时刻刻活在别人犀利刻薄的目光里忧心忡忡的侥幸逃窜。
复查的医生对她说没什么大碍,外阴撕裂的伤口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只是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最好还是不要进行床事,就算进行床事动作也要轻点,以免造成二次伤害。
刘知溪计算着大概有两个月她都不会有性行为,或许不止两个月。
云臻则到现在都没给她发过一条短信。
可能已经把她遗忘了。
说不失落那是假的。
也许是对他的依赖,她不敢相信云臻则就此把她忘了。
…
做完检查、听完医生的交代,刘知溪将检查报告折好收进背包里。从诊室走出,快步赶上即将抵达楼层的电梯。
顺利走进空无一人的电梯后,按了一楼。
电梯关门下行。
须臾,它停滞住,电梯门缓缓打开。刘知溪应声抬头查看楼层──它停在了八楼,门外走进两个身材高大的男人。
她的呼吸刹那间停滞了。
脑袋眩晕无比,眼前发白,双腿发软,身躯如同陷入冰窖,脊背直冒冷汗。
世界实在是太小了,她怎么都想不到自己只是来复查一小功夫,却碰上了半个月夜夜纠缠她、惊吓恐吓她的梦魇──袁承璋。
从梦里醒来好歹能说服自己一切都是虚幻的、无形的,梦醒了一切都不复存在。
可是她发现伤痛和阴影是磨灭不掉的烙印。
回归现实,正当碰上了他,她还是控制不住地心怦怦直跳,恐惧如阴霾化形的大手,无情地捉住她的心脏,好在口罩遮住了其苍白无色的脸,才不让她的恐慌无处躲藏。
她垂下脑袋,默默移动脚步,挪到电梯最角落里。
袁承璋脸色浮着一层阴翳的暴躁,身后跟着进来的是那晚进来通报的男人。
两人身材高大,一挤进电梯,空气顿感稀薄,压抑的气息随着电梯门的闭拢乌压压地罩下。
耳边忽而响起一道男声,刘知溪躲在他们身后,不由自主地惊抖身体,她死命绞住十指,强行压下心中翻腾的不安。
“老家伙,我一回来就给我来个下马威,看来这些年他在国内过得太好了。”
“哥,既然他都这么做了,要不然我们一不做二不休…”张菅抬起手,在自己脖子前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袁承璋紧皱眉头,抬手摆了摆。
“用不着,我看他时日无多了,一把老骨头病入膏肓,撑不过半年。”
“可他若不死,这半年里我们在国内寸步难行。”
张菅第一想法还是想先动手,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扫清障碍。
“他还不能死,至少是在我没拿到北城那块地皮之前,他一天不松口,我就得陪他耗着。再说了,我现在最大的障碍不是他…”
袁承璋意有所指,张菅接过他话意,思索片刻凝思点头。
电梯畅通下行到达一楼。
刘知溪将自己缩在角落,呼吸都小心翼翼,生怕自己在其中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