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长宁不置可否，调戏一把妹妹，又重新想到正事。“赵言辰花自己快一周的工资，去买两张剧院票。可这花得也忒大方了——他要请的是哪位佳人？让我的副官也甘愿花银子去哄她？”

他抿紧眉头。屋里一瞬静下来。不易察觉的阴影在心头掠过，让他搂着妹妹的手也下意识收得更紧。付莳宁闷哼一声，抬眼看他。

“抓疼我了，哥哥……有什么不对劲吗？”

付长宁低下头，夕阳西沉的卧室里，妹妹的眼珠像是琉璃散发光芒。夜色越来越浓了，他快看不清彼此的脸。他“啪”一声点开床头的蓝色玻璃罩的新型电灯，整个房间顿时沉浸在昏黄色的暧昧光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