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亲卫和一个带路的贺管家。
她们甚至没有骑马,只是揣着银票,溜达着就去了。
走到半路上,贺无虞还去酒楼定了桌席面,嘱托人送到将军府去。
而远在京城的郑珣,也在这个时侯打开了天幕。
光幕内的一行人一路越走越偏,最后走到了城墙边的一处小巷。
贺无虞越走越狐疑:“贺管家,你确定是这个方向?”
“将军有所不知,阴沟里的老鼠一向喜欢阴暗逼仄的地儿。”
最后,他们停在一家老旧的铺面前。
明明是新开的药房,但是看里头的样子,倒像有十几二十个年头。
他们都进去,只见到一个瞎了眼的老头子在慢悠悠推拉药碾子船。
贺管家走进去,在柜台前敲了敲:“药瞎子,你想见的人来了,你的东西呢?”
药瞎子手上动作不停,一双无神的眼睛“看”向他们。
“贺无虞,贺将军。”
贺无虞挑眉,掐着嗓子,放慢语调:“嗯哼~我是。”
贺管家和亲卫不约而通地打了个激灵。
贺无虞瞪了他们一眼,警告他们不要暴露。
药瞎子似乎已经认定她的身份,只一板一眼地道:“贺将军来求药,就必须得遵守老朽的规矩。”
“哦?你就不怕我是冒充的?”
“冒充?”药瞎子停下手中的动作,凝视着虚空,“哈!战场上刀山火海闯过来的人都一身血腥味儿,你背后可有万千厉鬼在嚎叫,手里这么多人命,冒充不了。”
贺管家打了个激灵。
他看了一眼贺无虞身后,空空如也。
或许是场景太过诡异,和政殿有些胆子小的大臣也被吓得不轻。
有郑珣这个不在常理之内的人存在,那么……这个世界是不是也可能真的有鬼?
郑珣不动声色地将众人的神色收入眼中。
这世上从来没有鬼伤人的
药瞎子……故弄玄虚,也不知道是打着什么鬼主意
该不会是想通过这种子虚乌有的东西吓住贺无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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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们不方便出面,便由我来。”
她说着就准备往外走。
贺无虞一把拉住她:“小赵大夫是要抢我风头?”
赵铃音疑惑地回头。
贺无虞松开她:“这里是辽州,是贺家经营多年的地盘。”
她眉目间尽是自信昂扬,语气里甚至还带着笑意,但是没有人能忽视她语中的狠劲。
“真让他们明目张胆在辽州撒野,我也不必当什么将军,回去收拾收拾解甲归田算了。”
赵铃音紧绷的神色渐渐缓和:“贺将军,大胆去干,就算你丢了半条命我们也能给你救回来。”
贺无虞:……
怎么到了她这里,语气就变得这么不客气?
贺无虞用了半日准备,然后才集结好人马出发。
说是人马也不准确,因为她就仅仅带了一个亲卫和一个带路的贺管家。
她们甚至没有骑马,只是揣着银票,溜达着就去了。
走到半路上,贺无虞还去酒楼定了桌席面,嘱托人送到将军府去。
而远在京城的郑珣,也在这个时侯打开了天幕。
光幕内的一行人一路越走越偏,最后走到了城墙边的一处小巷。
贺无虞越走越狐疑:“贺管家,你确定是这个方向?”
“将军有所不知,阴沟里的老鼠一向喜欢阴暗逼仄的地儿。”
最后,他们停在一家老旧的铺面前。
明明是新开的药房,但是看里头的样子,倒像有十几二十个年头。
他们都进去,只见到一个瞎了眼的老头子在慢悠悠推拉药碾子船。
贺管家走进去,在柜台前敲了敲:“药瞎子,你想见的人来了,你的东西呢?”
药瞎子手上动作不停,一双无神的眼睛“看”向他们。
“贺无虞,贺将军。”
贺无虞挑眉,掐着嗓子,放慢语调:“嗯哼~我是。”
贺管家和亲卫不约而通地打了个激灵。
贺无虞瞪了他们一眼,警告他们不要暴露。
药瞎子似乎已经认定她的身份,只一板一眼地道:“贺将军来求药,就必须得遵守老朽的规矩。”<